若非担心范松一个人呆在这被他们欺负,唐安宴早撂挑子走了,在他看来参加这个无聊的文学比试,还不如同钟灵一起回浮云山,有意思的多。

本该是三对三的比试,齐天佑不能露面,而唐安宴又摆明了“一副你自己搞定,让小爷安静地当个花瓶”的不管不顾模样。

范松无奈了叹口气,挺起胸上前。

唐安宴看着范松嘴上说着担心自己给南雍丢脸的谦虚话,可迈着上台的脚步都是斗志昂扬,信心十足,颇感无奈。

范松学识渊博,以文会友一打三,唐安宴都不虚,范松就更有底气了。

毕竟以往他成日除了挨揍,便是埋头苦读,再不然就是练练射术,只要在学考的范畴之内,他都追求个精益求精。

如此这般,以寡敌众,也没有落人下风。

棋艺虽输给了孙茂,可另外两场对诗、写文,却是一平一胜。

瘦猴严远输的最惨,因而他看范松的眸光中,除了不服气,还藏了些狠毒之色,长得刻薄,说起话来那也是相当不客气。

比试结束后,他便拦住了范松。

“你叫范松?”严远斜着眼看向范松。

范松刚点头,又听他鄙弃不屑,咄咄逼问道:“那个贱籍监生,范松?”

范松身子一僵,方才进退有度,分寸拿捏地正好的笑靥,在严远突然发难之时凝固了一瞬,而后还是礼貌地,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