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惦记那玩意了!!我,我,我也不惦记你的!!!”
钟灵气冲冲地扔下这句话,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唐安宴忙追了上去,“哎呀,小爷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除了我的,别人的那玩意你都不能看!这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小爷可和先你说了,这事没得商量”
“哐——”小武手一挥,将房门关上,门外他家少爷那不知羞的话,阻隔在这扇门外。
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辞,若是放在别的姑娘身上,迎接他家少爷的,应是狠狠一嘴巴子。
哪有大庭广众下,这般调戏人的?
好在钟灵非寻常女子。
毕竟在这世上能说出,要阉男子命根子的奇女子
钟灵怕是为数不多的一人。
小武将丁顷白捆得结结实实,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长夜漫漫,他得对着这半张猪脸一宿,夜还长着呢。
而当他目光刚移到丁顷白的脸上,却发现丁顷白神情诡异——
双眸闪烁着不明的亮光,直勾勾地看向房门外,喘着粗气,身子微颤,似是因方才钟灵的话,莫名开始兴奋
小武嫌弃皱眉。
这怕不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