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丁顷白打成了这半人脸半猪脸的模样?
就老古板将丁顷白按在床上打的那股狠劲,唐安宴可从未见过他这般有血性过!
夜半骤雨初歇,眼见夜色愈浓,第二日还得早起赶路。
唐安宴吩咐小武将丁顷白捆在了床边的柱子上后,站起身子,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小爷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说罢便揉着脖子朝门外走去。
钟灵手里握着匕首,只听她“啊~”了一声,似有不甘,看看手中的匕首,又看看跟王八似的趴着的丁顷白,不情愿道:“不阉了啊?”
语气中的遗憾、惋惜,叫当场的几人都愣怔一瞬。
随即感到下身一紧。
范松闻言,脚下步子一滞,而后飞快地往自己房里走去。
难怪钟灵能被唐安宴这纨绔看上。
动不动就要取男人命根子,这般百无禁忌,横行无忌的女子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唐安宴颇有些无奈地转过身,夺过钟灵手中的匕首,随手一抛,抛进小武手中。
他握住钟灵的手,将她往门外带,一本正经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阉不阉的挂在嘴边,像什么样子!小爷警告你啊,以后不准给我瞎惦记那玩意!非得惦记,你也只能惦记小爷的!”
钟灵听完,脸霎时红成了猴屁股,猛地甩开唐安宴的手,嗔目视之,满脸羞愤。
她分明只是想替那些个被丁倾白欺辱过的少女讨个公道,哪是他说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