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只一咬就喷火的小辣椒。
原随风看着自己胸前被揪成一团的衣领,一脸委屈。
受唐安宴所托,他今日觉都不睡蹲在城门替他留意半夜出城形迹可疑之人。
燕京护城守卫每隔两时辰轮流换岗,每回换两人,得亏他机警发现今夜人手莫名增加了一倍,就连换岗的时间也提前了。
其中混了四个不是禁卫军的人,他紧随出城,却不慎被发现,要不是他尚有用处,只怕那高手不会放过他。
就这不辞辛劳,差点赴死,还没落下一句辛苦!
还有分明是范松欲行不轨,他竭力挣开一点锁穴针的压制,冒着气血逆行吐血的风险仗义出手相助,才免去虞月卿惨遭猪蹄手。
他哪错了!
然而眼前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尽是指责,好像在看什么罪大恶极的罪人,原随风万分不服,“我打色狼怎么了?他图谋不轨,就该打!”
“什么色狼?你说范松?”钟灵才不信,“别想把脏水泼给昏迷不醒的范松,他哪会是这样的人!”
瞧钟灵护短那样,再看齐天佑忙着安慰虞月卿,一时竟然没一人替他说话,感到委屈的原随风越想越气。
别人不说,他安宴兄怎会不懂他?
“唐安宴!”原随风伸着脖子往马车里喊,想要将人喊出来评评理。
却见钟灵迷惑地问他:“安宴没去找你们?”
钟灵和齐天佑醒来的时候,唐安宴和小武已经不在了,还没等弄清两人去哪,就听虞月卿焦急呼唤钟灵,让她给范松看伤。
原随风说他将那三个坏蛋打不过他,跑了,眼看范松伤势也不重,巨型风筝上丁倾白还挂着,虞月卿也安然无恙,钟灵自然不会觉得唐安宴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