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温成桉那一届的艺术班一模一样。
校领导联想到此前网上挂了有一阵的热搜。
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意味深长。
彼时温成桉正在录制一档名为《舞步翩翩》的舞蹈类选秀综艺,做飞行嘉宾。付肆报道第一天,拍了一张班级的门牌照片微信发给温成桉。对方隔了一会才发来回信。
[木安桉:呀!你和我一个班诶,好巧]
付肆眸光含着淡淡笑意,回复。
[肆:是啊,真巧。这下算名副其实的桉桉学姐了吗?]
微信那头音信消失。
身边的高三学生惊恐地发现,靠后门窗边坐着的新来的男生,对着数学课本笑得一脸荡漾。
……这是对知识的无上热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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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卿出院那一天,付肆特意请了半天假,去接她。
记忆里温顺明媚的大小姐在病痛和岁月的折磨下渐显苍老和颓态,眼角爬上的皱纹和眼底有些浑浊的光,让付肆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微愣。
好像距离上一次这么正式地看见她,也才过了不到五年而已。
陆之卿的情绪已经恢复了稳定,在护工的搀扶下看着面前这个有她半个头高的亲生儿子,一时恍惚。
其实最开始付肆出生的时候,她也对他怀着无限期待,规划着以后要带孩子去什么地方玩,拍什么样的照片。但付宇桓流露出的对付肆超乎寻常的关心,还有无数次情意绵绵时,对方冷不丁提到的一句“带孩子一起”,让她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危机感。她陷在了自己病态的思维里,走不出来,最终造成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
等到自己现在想明白,付肆已经在没有她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