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隽?”她不可置信的开口问着。
因着一日一夜未曾休息过片刻,而且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她一出口,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沙哑粗硬,就如同一张粗砂纸在来回的磨着石头似的。
王隽听了,心里更是难受,眼角立时就红了。
他一把握住她伸出来的那只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哽咽着说道:“是我。玥儿,是我。我在这里。”
司马玥忽然就嚎啕一声大哭了起来。
“王隽,王隽,”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扑在他的怀中,连声的说着,“有蛇,有蛇啊。它们咬我,它们咬我。”
王隽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目光中满是沉痛,声音中则满是自责。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玥儿,我该早些来的。”
身后的牢头和狱卒此时听到声音,已是从一侧休息的石室里走了出来。
一见水牢的牢门已是被震的粉碎,而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抱着那个女土匪,牢头立时上前喝问了一声:“你是何人?竟然胆敢擅闯地牢?”
王隽压根就没有答话,只是抓起司马玥先前紧握在手中的木棍,手一扬,木棍朝着他们就疾飞而去。
木棍原就被砍削的不平,再经由王隽灌注了些许内力,断口处一碰到牢头的脖子,立时就只见猩红的血喷溅了出来。而随后木棍去势不止,竟然是朝着剩下的那几个牢头疾飞而去。
不过一根区区的木棍而已,但掷了出去却是放倒了牢头和这几个狱卒。
果断利落,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