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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乔咬着牙闭了闭眼睛:怪不得他兄长明明带了金甲亲卫还是被刺客刺杀身亡,如果……如果背后那人拿这玉牌的主人诱他单独前去,他兄长重情,便根本不会不去……

还有另一种可能,可他竟不敢再想下去……他咬了咬牙,逼着自己去面对那样可能:若是,这玉牌的主人便是背后之人呢?

“他在何处?”半晌,谢乔蓦然睁开那双清俊的眉眼,哑声问道。

厉鸣悲看他一眼,道:“不知。我试探过了,苏却不肯说。”

谢乔眉眼里泄了铺天盖地的戾气,他一字一顿重复道:“苏、却。”

……

冀州。

陆玦负手站在帐中,帐外的月色便泄了一地。

也不知谢乔现在如何了。这样想着,陆玦的眉眼便弯起来,就快过年了,到时,便可相见。他抬眼看着那轮月亮一笑——至少他们看的是同一轮月亮,这般一想,便觉得离得近了些。

“报!”

一个士兵入帐,陆玦点点头,那士兵便道:“禀将军,我们的探子探出些消息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