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惨叫。
虞欢闻声跑过来。唐颐捂着手笑,“没事,不小心烧到手了,我太笨手笨脚了。”
两个时辰后,唐颐端着一碟子青藕莲花糕返回灵犀居,余光瞟到内堂里白箫煌正在检查即将出货的绸缎,她唇角一勾,一只脚绊在门槛上,如愿摔倒后,手中的点心洒了一地。
闻到动静,白萧煌忙跑来扶起她。唐颐泪眼婆娑,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抓住对方的袖子,“都是我不好,成婚以来,手越来越笨拙,连个糕点也做不好了。”
白箫煌捧起她受伤的手,“怎么了这是?”
贴身丫鬟宝晴朗诵事先打好的草稿,“是大夫人,方才二夫人去承欢居,奴婢只离开一会,夫人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定是大夫人又欺负二夫人。”
唐颐哭得梨花带雨,扑到对方怀中,嚅嗫道:“恐怕日后,虞欢再也不能为夫君弹小曲了。”
白箫煌怒吼,“那个贱人又伤你,好好的跑去承欢居做什么。”
唐颐抽抽涕涕赖在白箫煌的臂弯里,任由夫君为她上药,其间不忘吸几口凉气博同情怜悯。
秋暮觉得,唐颐琴棋书画不通,却是个玩阴谋会演戏的是好材料,这种角色最适合拉去宫斗了,至少能混个贵妃当当。
嫁给小小一庄之主,太屈才。
当白萧煌带着满身的煞气走到承欢居时,虞欢正立在庭院中,盈着枝叶间散下的月光打量腕间的镯子。月光舔~上玉镯,镯上银光一如昨日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