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箫煌快步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这镯子怎么又在你手里,我说过这不是你的东西。”
虞欢极力护着镯子,“这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你不要再从我手中夺走。如今,我只剩下这个了。”
“他从来不属于你。”
白萧煌用力一扯,竟未夺回,虞欢攥着月镯,指尖力道不肯放松一分,像是再捍卫心尖上的宝贝。
那眼神……倔强到令人疼惜……那么眼熟……
白箫煌愣了愣。
一手缠着纱布的唐颐恰时出现,摆出一脸的惊愕,“原来镯子在姐姐这,怪不得我翻遍了整个灵犀居也寻不见。”
白萧煌又恢复一脸冰霜:“原来是你偷的。”
虞欢苦笑一声,不再解释,只用力将手腕自对方掌中抽~回。
白箫煌见到对方的态度,再一次恍了神。不擅同人纠缠,不擅辩解,倔强,隐忍,莫名的熟悉爬上心头。
一旁的唐颐再也压抑不住,成婚后,刚开始白箫煌确实待她极好,但日子稍长,她总觉对方心神恍惚,日常言语间,莫名的心不在焉,暗中又会跑到承欢居偷窥,明明一庄之主,跟做贼似得。
她已经得到她的脸了,为何他的心还在那贱人身上,她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换来的是什么,两人熟视无睹的再她眼皮底下眉来眼去,她满腔恨意的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再顾不得演戏,撕开面具吼道:“镯子是我的,还回来,否则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