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烧热水,把陈习与的脑袋按进去洗了一通,洗掉浓浓的酒气后擦干束发,看着自己亲手束起来的发髻,林霖的心情总算好一点了。
然后是扒掉那身脏衣服,换新的。弄完之后,把昏头胀脑任他摆布的呆头鹅望椅子上一按,捏着他的脑袋开始咬牙切齿的揉。
“笨,不会喝酒也不会推脱,就不会装醉么?趴桌子上装睡,任谁叫都不起来,他们还能捏着你的鼻子灌?”
“疼疼疼!”陈习与捂着头,“你这么捏,我更疼了!”
力道轻了许多,口气却更重了:“疼死你,就长记性了。攸行,以后你要是真的接了青苗贷的事,免不了各种应酬,不能这么实心眼,人家让你喝酒,甭管是敬酒还是罚酒,你好歹动动你那聪明的脑子,躲躲,成不成?”
陈习与茫然的扭头看他:“啊?”
林霖气结,重重敲了一下他的头:“就知道你听不懂!你就记住一件事,以后,不准喝酒!”
“哦。”陈习与老老实实点头。
“嗯,这次去永福寺,你……”林霖迟疑了一下,“见到什么奇怪的人了么?或者,有没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陈习与莫名其妙:“没有啊。”他的头在林霖的揉/捏之下渐渐舒服多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润之兄,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