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很确定的感觉,那就是,纽科现在的发音,应该就是那种有着复杂含义,而我们无法发音的字。
我决定将这优美且诡异的歌声用音乐盒录制下来。
魁斗1919年,14月59日。
三天了,纽科的歌声终于停止。
她的卧室内只有宁静,甚至用红外线扫描,都没有热度感应。
是啊,她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我相信,她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如此笃信。
我们这艘船上的科学家,一定是魁斗星科学界的耻辱,因为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古老,最迷信的巫化,来宽慰纽科的灵魂。
我们烧了纸钱,做了超度魂灵的祷告,甚至叩了头。
这是恐惧的魅力,能让一群唯物客观的科学家,成了我们眼中最愚昧的人。
现在,我相信那句话了。
“人类最原始最强烈的感情是恐惧,而它,来源于未知。”
不过话说回来,未知就是信息量不足,那么这依旧是科学的范畴不是吗?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是的!
魁斗1919年,14月60日。
我从未有这样连续写日记的习惯,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值得我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