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科或许是死了,最起码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她完全变成了植物,所以我应该用“它”来称呼,但是我觉得那不够尊重。
毕竟,她曾是我仰慕的女人,如果没有女儿,没有妻子,我会把我全部的活力奉献给她。
然而,今天船长带人打开纽科的卧室,准备把她带出来太空安葬的时候却发现,我们再也无法把她抬出来了。
因为纽科的体积太大了,堆满了整个房间,就像是一颗巨大的多肉植物。
那植物还活着,但是纽科无疑是死了。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脑电波,没有一切动物所拥有的的特征,包括外形。
我带上手套,触摸了那纽科变成的植物,很柔软,很有弹性,甚至看起来就像皮肤那样的光滑,我相信,纽科变成的植物,一定富含某种胶原。
我用手术刀切下了一小块这种植物,放在试管内,我觉得我需要弄清楚这东西的微观结构。
让所有人惊讶的是,我下刀的时候,那巨大的植物颤动了一下,就好像我们突然被刺痛的肌肉痉挛。
“她还活着吗?”
我们疑惑着,原本穿好防毒外套,准备用电锯把纽科植物切割的船员们吓得不敢动手,船长无奈,只能决定再等等。
魁斗1919年,14月61日,凌晨五点。
我一夜未眠。
但是我现在很精神,丝毫没有睡意。
纽科的基因样本让我震惊。
首先,这是个前所未见的生命体,既不是植物也不是动物,或者说处于两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