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太过放松,脚下忽然浮软了,再也支持不住我的身体。
软绵绵往地上坠去时,最后的目光,抓到了两个男人的身影。
一个强占了我的身,一个骗取了我的心,居然,还能那么假惺惺地飞奔过来,装出一脸的震惊。
我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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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我病了很久。
那是一场比春天时来势更凶猛的病症,以至我终于醒来时,连翘双手合什对着上天念着“阿弥陀佛”,而初晴正笑盈盈地望着我,满眼的泪。
我已不在重华殿了,而在另一处稍远的琼芳阁居住。
那里和拓跋轲其他几名宫妃的院落连在一处,算是他在青州的后宫了。
据说,当日我昏倒后,是拓跋轲将我抱回c黄上,召来了御医。听说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时,他令人将我搬了出去,安顿在这里。
总算没任由我病得死去,几乎随时都有一名太医守在身边,观注着我的动静,直到我醒来,确认不致再有性命之虞,才改为一天三次前来请脉看药。
我的称呼,已由“公主”或“宝墨姑娘”,变成了“墨妃娘娘”。
正式的玉册金印并没有颁下,但拓跋轲金口玉言,在要求太医们抢救时,再次提到了这个封号。他说:“墨妃如果救不下来,朕唯你们是问!”
这句话让我并没有因为搬出重华殿或害他们兄弟相争而受委屈。管密那里为我安排的衣食药物都是最好的,甚至请示了拓跋轲,将初晴安排过来陪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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