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人再高再壮再帅,我对他也没兴趣。”想起他凶狠起来时对我的疯狂摧残,我实在已不寒而栗。
我不得不承认,拓跋轲已经成功地让我将男女之道视若畏途。
即便他也曾温柔待我,那种被玷污羞ru的感觉,也足以冲去所有身体曾经感觉到的快感。
即便当日在竹林面对阿顼,我愿意和他一起,多半也只是因为他想要,而我想取悦他。
“听从你的身体本能就可以了。”初晴抚弄着自己修剪得十分匀称的指甲,回答得有几分漠然,“夫子说,食色,性也。喜欢不喜欢,没什么重要的。如果说,每个嫖客都能对妓女动心,才真是怪事了。可他们照样能从妓女身上得到自己的快乐。”
我摇头,索然道:“这人让我恶心。嗯,拓跋顼同样让我恶心。”
我对这对兄弟憎恨,尤甚于当日的吴皇后和吴鑫。特别是拓跋顼,看清他清好动人外表下的丑恶和卑劣后,连多想他片刻,都让我自己瞧不起自己。
初晴笑了起来:“那么,越性放低姿态,让自己也恶心起来,大约就没那么难受了吧?”
她扭头瞧着四下无人,将鬓上一根金簪取下,拔下小小的珊瑚珠簪头,竟是中空的,隐见些淡红的细细粉末藏于其中。
“魏帝再要幸你时,你藏一点点在指甲里,在c黄帏内悄悄含到口中,很快就会动情。那时,对方就是个糟老头子,你也会开开心心与他合二为一。”
传说中的……宫廷媚药?
我瞪着那根金簪,捏紧了双拳,道:“我不想再和拓跋轲亲近,即便……有这种东西……”
“你逃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