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式寻求快活?
我不解。
但初晴的长睫垂下,如一圈深而重的阴影,盖住了妩媚生姿的顾盼明眸,再没有多说。
我便自以为是地猜测,或许,她只是想获得最极致快慰和刺激吧?
那种事虽然极其肮脏,但在那云端浮沉乾坤颠倒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愉悦,的确可以让人忘记一切。
包括我正和自己最憎恨的人交体合欢,包括我已被曾经最爱的人无情遗弃,包括我对从小呵护我的兄长的无限思念……
全忘了。
本来洁白的肌肤,在氤氲弥温开的水汽中被搓得通红,露出了肌理受伤的淡淡红点。
可我,到底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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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正在意料之中。
用轻罗的话来说,她们的皇帝对墨妃娘娘的“恩遇”,是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虽说不上三千宠爱在一身,春从春游夜专夜,但只要不是他被军务或政事缠得回不了宫,到晚上必定会让我去重华宫侍寝。
据说,这样连着一二十天宠幸同一宫妃的情况,只在他的父亲靖元帝刚得到拓跋顼母亲时发生过。据说拓跋顼的母亲能歌善舞、美貌无双,靖元帝爱如掌中珍宝。可惜靖元帝洛城败亡后,她也死于混战之中,算是红颜薄命,白白给个半老头子殉葬了,只留下了两个多月的拓跋顼嗷嗷待哺,后来被拓跋轲收养下来,成为如今文武兼备的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