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样衣衫不整躺在c黄上,把被凌暴的姿态带到黄泉路上。
“为什么不说,像个妃子一样死去?”
他淡淡一笑,却放开了手掌,扫视着我未及遮掩的身躯,“朕本疑心你对朕下了药,原来真的没有。你是个天生的*****,天降的妖孽。”
我懒洋洋地笑:“这个妖孽,还不是你自己硬抢回来的?”
拓跋轲微眯了眼睛,眸光中凝结了细细的一点蓝芒,威凛而危险,令人不寒而栗。
我也惊惧地蜷了蜷身体,旋即又自笑。
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可笑昨日拓跋顼救我一场,今日还是难免走上那条路。
不过我死了,萧宝溶便不会再冒险费心救我,应该可以安全回到南齐,做他有权有势的惠王了吧?
“轻罗,给我打水,预备沐浴!”
我高声唤着,拖着倦慵的尾音。
轻罗她们素来起得早,自然知道我卧房中还有着谁,在房外低低应了,并不敢高声。
披衣趿鞋下c黄时,拓跋轲正在我屋中打量着案上陈列的许多绸缎衣饰和珠宝玩物,嘿然道:“朕赐下的许多东西,你连拆都没拆过。”
我莞尔:“陛下所谓的赏赐,不过是随口吩咐一声,只怕陛下自己都不记得赐下哪些东西吧?宝墨又何必要费心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