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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最后一句话是,“看紧她,不许她跑了!”

守卫应了,房门迅速被重新关上。

我心口跳得厉害,反反复复地想着,尉迟玮来了,尉迟玮来了,可以帮助我重获自由的南朝大将来了!

我很想告诉自己,心跳得激烈,只是因为这突然的变故,只是因为脱逃机会的突然来临。

可没有用。

我一再地将注意力转移到近处奔忙的脚步声和惊叫声,以及远处厮杀惨叫声上,努力去猜测外面的局势和我逃出去的可能机率,可却忍耐不住肌体越来越炙热,热得周身毛孔都散开,血液流动得越来越快,血管都快要为之爆裂一般。

该死的拓跋顼哦,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的蠢事?

我已忍耐不住,辗转于c黄/第间,蹭着自己被紧紧捆缚着的身体,低低呻/吟起来,恨不得也和拓跋顼一样,找一盆冷水,浇到自己头上。

……或者,一个男人也成。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子,老的或是丑的,仇人或是敌人,都无关紧要。

我要的只是一味药,一味能解去我此时煎熬之苦的解药。

只要那人不是我的亲兄长,不会让我和我母亲背上无颜见人的乱/伦罪名,我不会在意我的解药是什么样的药引做成。

我的耳中渐渐地在隆隆作响,外面的厮杀时远时近,剧烈的心跳如鼓点般不规则地乱敲,连血液流动的声音也已清晰可闻。

不,不该说是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