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大小姐放心,这些咱们从未松懈过。”
我着实困倦了,闻言一笑,继续闭了眼睛养神。
调养两日,我的身体渐渐缓过来,能下c黄提了承影剑走动走动。只是几个大夫总说小产也和坐月
子一般,最好一个月内不能见风,司徒凌便唤了他自己两名侍卫远远在前方曲廊里看守着,并不
许我出屋子,却也不阻止我召了自己部属到屋子里发号施令。
我想起初春时淳于望刚刚小产就被他沉塘,心中苦笑。
这日吃了药,我精神不错,在室内舞了一回剑舒展手脚,叹道:“这满屋的熏香虽是好闻,到底
不如外面的花香闻着沁人心脾。这时节,梅花……该开了吧?”
“前院就种着蜡梅,的确已经打着花骨朵了……”桂姑笑着回答,忽然呆呆地怔住,思索片刻
,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
我忙问道:“怎么了?”、
桂姑拍了拍头道:“到底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其实本不该忘了的。”
“什么事?”
“姑娘可记得,我曾说过,皇后薨逝那天,我闻了她c黄畔有很淡的香气?”
“嗯。”
我喝着茶,只作不经意般听着,心下却是明了,那正是毒瘴的气味,只是半夜过去,气味早已淡
了许多,再也不能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