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念什么来什么。阮丹青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筋抽的更厉害了,一跳一跳的疼。
皱眉,眯眼,低声呻吟,他忍不住将头埋到喜顺肩头。
从胳膊缝隙里瞄了一眼,心里暗自懊恼。
怎么人家喝那么多,第二天还精神奕奕,自己却一副废柴模样?看来人和人到底是不能比,他这唯一的强项比在阮芳甯这儿也没了优势。但转念想想,好歹比阮芳庭那个家伙能喝点。可见人人不能完美,各有强项。
“殿下脸色不好?”也不行礼,阮芳甯径自上前,看着他说道。
“喝多了而已,多亏了瑞王的痛快,让我很痛快呢。”阮丹青头微抬,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阮芳甯不以为然的笑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瓷瓶。
“是微臣的错。这是西北那边的醒酒药,殿下试试?”
阮丹青皱眉,不语,不伸手。
阮芳甯笑笑,伸手拔开瓶塞,倒出一颗药丸。
“难道殿下还怕微臣下毒?”伸手,递上药丸。
阮丹青嘴撅了撅。
下毒?他当然怕,这皇宫里下毒的事情还少吗?
见他不解,阮芳甯摇头叹气。
“看来殿下还真是信不过微臣了。”说完,他将手里药丸倒你嘴里,一口吞下。
重新倒出一颗,地上前。
“这下,殿下该放心了吧!”嘴角抿着,他语气硬了硬。
阮丹青扁了扁嘴,扶着喜顺的肩,凑上前伸手。
三个手指仿佛小鸟的嘴一般小心翼翼啄过那摊开的手掌,将药丸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