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那曾经在东宫里欺压了太子殿下三年的晋王殿下吗?
这世界越来越不真实了。
眼看着这颗头颅重新抬起,突然的,他瞥到阮芳庭的后脖颈上有几个紫红色的小小淤痕。这些淤痕藏在衣领最里边,只那头颅低到最低的时候一闪而显。
这种淤痕不像是磕起碰起掐起的,一瞥而过,看得不真切,看起来。。。。。。好像是被人用牙细细啃出来的。
谁啃的?晋王这样高傲冷漠的人,还有人敢啃他脖子?
泄愤?还是。。。。。。
“嗯!”嘴里叼着饼,阮芳庭头微微往后一仰,哼哼一声提醒背后的阮丹青。
这一下惊醒了胡思乱想的喜顺,他急忙低头敛了自己的心神,退到一边。
阮丹青咧嘴嘻嘻笑,伸着手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从他嘴里捏走那块饼。
把手里的饼塞到嘴里咬着,他手臂仍然紧紧搂着阮芳庭的脖子,身子挨得紧紧的,脸对着脸。
这废物笑起来还真好看,阮芳庭没来由的脑子里跳出一句。
阮丹青咔嘣咔嘣咬着饼,歪着头看他。
他也有些失神的仰着头看他。
“太子殿下,寺中宗人经历傅易青求见。”殿门外小内侍禀报道。
“什么?什么经历?谁?”阮丹青嘴里嚼着饼,含含糊糊的问道。
“寺中宗人经历,傅易青。今年春闱的新科状元,话说殿试还是殿下主考的呢。殿下还真是身在山中,不谙世事。”阮芳庭哼唧哼唧,眼神蔑视。
阮丹青嘴里叼着饼,翻着白眼想啊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