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这家伙还在殿试的时候取笑过我呢。”他蹿起身,叫起来。
阮芳庭听了直皱眉,敢情这废物丢脸都丢到殿试去了,连这些举子考生们也见识过他的窝囊样了啊!
真是国之不幸,储君如斯。
“哼,这家伙当日在金殿上藐视孤,今天要整整他。”阮丹青哼哼一声,扬扬手里的饼说道。
“让他等着,我要先和晋王会晤。哈哈哈哈。”
“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以前得罪过孤的都落到孤手里了,看来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他还洋洋得意的低下头,在阮芳庭耳朵边嘀咕。
阮芳庭懒得理他,冷冷一哼。
就这点报老鼠怨的出息,这窝囊废没救了。
傅易青被内侍领导偏殿的门口,内侍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抬脚跨进门槛。
到了里面,就看到太子殿下坐没坐相,歪靠在圈椅里,翘着脚,手里捏着个酥饼,咔嘣咔嘣的咬着。
旁边站着晋王阮芳庭,手里端着个鎏金银丝编成的食盒,里面十来个酥饼乱七八糟的摆着。
吃完了手里的酥饼,太子阮丹青手一招,旁边的阮芳庭就从食盒里捏起一个酥饼,没好气的塞到他手里。
拿到酥饼,阮丹青继续咔嘣咔嘣的咬着。
朝堂上不是都传晋王和太子有间隙,可这不是挺和睦亲爱的?
真是莫名其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傅易青挑了挑眉,脸上不露半丝痕迹,伸手一撩衣摆,跪拜在地。
“微臣傅易青拜见太子殿下,晋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