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白皙的手臂藤蔓似的缠绕上去,卷住他的脖子。
红唇犹如陷阱,而那灵巧的舌头就是诱饵,将他一点点的引诱到嘴里,咬住。
这废物,别的不长进,这种事情倒是越来越精。阮芳庭懊恼的想着,手掌用力搓揉着怀里这团绵软。
“手太糙了,床太硬了,不舒服呀!我都说了,去我床上,我是太子,你要听我的。我是半君,你是臣子。我是。。。。。”懒洋洋软绵绵的哼唧几声,撒娇不像撒娇,埋怨不像埋怨,命令不像命令。
够了!服了他了!
阮芳庭气的冒烟,蹭一下从便榻上跳起,一把抓住他的双臂,拖死狗一样拖到自己肩头抗住,然后大踏步的朝那张太子殿下御用的床榻走去。
将肩头的死狗扔在棉被堆里,砰的一声闷响。
“殿下?”屏风外,喜顺轻唤了一声。
“没事,我脚抽筋,踢了一脚。哎呀,又抽了。”阮丹青应了一句,然后抬脚踢了阮芳庭一脚。
阮芳庭不理睬他,伸手将他往里推了推,然后自己也爬上床。
纱帐悉索一阵响,然后重新敛住一切。
里面比外面更幽暗,彼此只能依稀见个轮廓。
阮芳庭不吭声,伸手就扯他衣服。
“别扯,这可是太子的衣服,弄坏了你赔不起。”阮丹青一回到自己的地盘,即欠抽又嚣张。
四只手你扯来我扯去,二十要命手指你绕我我卷你,差点就打结了。
好容易将夹袄脱下,单衣脱下,又开始拉拉扯扯弄裤子。
脱完了他的,阮丹青扑过去就开始扯阮芳庭的衣服。
“我的衣服就可以扯吗?”阮芳庭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