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病?多要紧?没说,纹丝不露,弄得神秘兮兮。
阮芳寗在东宫坐立不安。
朝廷里现在都僵持着,都 眼看着陛下的态度,大家都呼不准到底这天要怎么变,他也一样吃不准。
那含章殿里的人到底怎么了,他丝毫不知。
来的时候东宫就搬空了,连个熟人也见不到,吓得他心惊肉跳的。
这些众哪里去了?那就算是含章殿里要人伺候,也要不了这么多呀。
这么大规模的搜罗行动,毫无疑问来自父皇的手笔,为什么?不得而知。
那家伙哪里惹恼了父皇?还是父皇最终要下手了?可要对谁下手呢?是那废物?还是他和芳庭?
芳庭那边消息也没有。他们暗地里的联络自打父皇密旨招他入京起就断了,也不知道是凶是吉。
父皇还不许他住东宫,处理完每日朝政,再晚都得回自己府邸,不得留宿。
这东宫晚上没了那废物花天酒地,静得像个鬼屋,忒渗人。
京师里这几日外松内紧,气氛有些诡异,他也不便多走动。每日按时上朝,按时去东宫,按时回家,三点一线。应酬也是能推就推。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个疑问。
这天事情不多,天还没暗就处理完了,阮芳寗也不大爱多待在这个如今鬼气森森的东宫里,于是坐了车早早的就回去了。
回到府里,王妃杜嫣然行礼,帮着一起脱了朝服,换上便服。
阮芳寗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她隆起的腹部上。
“委屈你了。”他目光柔了柔,握住她的手缓缓地说。
“没事,郎君不是回来了嘛。”杜嫣然淡淡一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目光温柔而坚定。
“如今这般局势,还不如不回来。”阮芳寗哼哼一笑,一屁股坐下,摇头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