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青笑,说不上是欣慰还是怪异。太子殿下成长的卓越杰出,他自然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可眼前这个明明是女人的皇帝,一口一个父皇称自己,还真是怪异得很。
“对了,今天我骑马拉弓,肩膀酸,腰还疼,屁股也不舒服。胜蓝你这么会按摩,帮我好好按摩一下吧。”
阮丹青睁开眼,可怜巴巴的央求起来。
傅易青只是笑笑,到没有拒绝。
见他没拒绝,阮丹青一个打挺起身,然后噔噔噔跑到里面,伸手招呼他。
“来来,到这里来。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一瓶西域来的香油,正好今天试试。”他一边说一边从里面便榻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瓶子来递给傅易青。
傅易青接过看了看。
这瓶子手掌大小,扁扁圆圆,是用一整块的白水晶挖出来的。里面金黄色的液体装的满满的。
他拔出软木塞子,一股子浓郁的异香飘了出来,辩不出是什么香料。
“这东西可靠吗?”他心有疑虑,大内用的东西都有讲究的,这到底是要用在要紧的人身上,最怕有个闪失。
“没事的,早让人试过了。来来来,快帮我好好松松筋骨。哎呀,今天真是动力过度了。”阮丹青不以为然,招了招手。
傅易青把瓶子重新盖上,放在床头的矮案上,然后上前,帮他宽衣解带。
烁烁灯火下,那雪白滑腻的身子渐渐展露在眼前,一时还是让他手顿了顿。
阮丹青却好似故意卖弄,在他面前扭腰摆臀,一边显摆自己一边观颜查色。
傅易青脸红了红,低下头别开眼。
“你躲什么呀?”阮丹青一把捧住他的脸,调侃道。
“陛下,别捉弄微臣了。”傅易青急忙跪下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