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点不安。
扒开瓶塞,一股子茉莉油的味道飘出来,他心里安多了,很好,不是那个幺蛾子。
他老老实实叭在床上,那雪白多情温柔绵软的小手油腻腻湿答答的在他背上屁股上摸来摸去。
摸吧摸吧,你家摄政王的身材好,皮肤好,皇帝老儿你好好摸吧。他心里嘀咕,撇头看去。
那粉脸异常郑重,好似不是在推油按摩,而是在泼墨山水。
后来他知道坏事了,越摸越火热,热得他都快烧起来,真的烧起来了,不是那个热啊,是火烧般的热。
可四肢发沉,却使不出劲来。
上当了上当了,他又上当了。
回头再看,那认真的粉脸已经满是狰狞笑容,呲牙咧嘴的朝他摆弄。
你干嘛!他怒喝。
那家伙跳起来,噔噔噔跑下床。
水水水,他大喊。
立刻有人捧了一大盘来,他呲放手进去,然后叹息一声,最后慢悠悠伸出手,用干净的手绢擦干手。
可怜他在床上都快烤成肉干了。
你干嘛。没气势了,他皱眉流汗低喝。
那废物跳脚起来,指着他鼻子骂,你活该,谁让你设计我,谁让你往我这儿塞那种下流的精油,让你算计我,让你玩阴的。
你活该。
他是活该,怎么就不学好,不之乖,这个废物没有良心,这个家伙皮太厚,这个人。。。。。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