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他好了,白给他操心治国了,白给他这么些年当牛做马了,亏了亏了。
那废物还跳着叫小气妇人一般的喋喋不休的指着着,这指戳啊戳啊,好似他的罪行罄竹难书。
他受不了,大吼一声。
难道你没爽到?就算你没爽到,难道你那个没了根的阉人傅易青也没爽到?
那废物停下咒骂,然后开始凝眉。
他气消了,可背上屁股上还是热的很,汗水冒出来,把油弄花了,劲是小了点可还是难受。
他在床上喘气,撇过头见那废物不说话还在那儿思考玩深沉。
可惜光着身子插腰撇脚,样子实在不好看也不雅观。
心想难道自己说重了,剥落了他那厚实的脸皮。不可能呀,那脸皮那么厚,自己哪里可能剥得动。
结果那废物长叹一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一屁股坐下,手摸摸他的头,说道。
好吧,朕也确实爽到了。你虽有错但总算也是坏心办好事,可惜,你不能自作主张,我到底是皇帝,你是臣啊,你是臣。
阮芳庭听完吐血啊吐血。
早就该明白了,这家伙没脸皮啊没脸皮。
精油按摩完了以后,作为补偿,那废物又给他来了一次冰水按摩,真是一会热一会冰,好刺激好爽啊。
他欲哭无泪。
激动的身体也被搞得完全颓废了,他知道这废物是要搞得他也和那阉人一样没用为止,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这废物道行商深呐,他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