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花主真真有题,金桶二只,一大一小,问几小桶水方能装满大桶。”
“试者只一次可答,无工具可用。答对邀君一叙,不对留金送客。”
李世民凑过来一字一句的读出。
我听完嘴巴张的老大,这算什么?考试?
谁这么有派,称自己芙蓉花主,可比林妹妹了。
“哎喲,这题说容易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摇着羽扇摇头晃脑道。
“是极。本来拿了那小桶直接装上水一桶一桶倒不就知道要几桶了。可偏不让倒,也不让那别的东西试。只这两只桶,让人如何猜的出来。”旁边一个年轻人也说。
“这题摆了十几天了,未曾有人答出。前几天不知哪里来的外地富家公子,仗着有钱,交了百金,蒙数,结果错了还想耍赖,被这里面家丁打了一顿扔大街上。真是丢死人了。”
“是呀是呀,也不瞧瞧这地头是谁开的。敢来放肆。”
“真真姑娘见一面就要百金,喝杯酒叙上一叙,谈谈风雅又不知要花上许多。我等囊中羞涩,未能得见玉人。这题又如此刁钻古怪,我等愚钝之辈,也只能望而生叹了。”又一人感叹道。
他一说完,其余人纷纷点头,也各自叹息。
“各位爷与其在这儿兴叹,不若回去多读些圣贤书,指不定圣贤爷爷一感动,就指点各位爷呢。”那俏丫头见这些酸儒们摇头晃脑的傻样就打趣他们。
“去去去,小女子休胡说。”酸儒们纷纷甩袖啐骂她。
她也不恼,只守着桶,翘着下巴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