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两只桶。
其实要说难确实也算不得难。这其实是道算体积的几何题。只是古时候没现成公式可套,所以显的难了。
按说现在这时候也一定有人能答这题。虽然圆柱体积不是普及知识,但绝对有精通算数之人能做的出来。
而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讲,这题看着不难,真操作起来到反而有些难度。
它不许用工具,桶在这儿也不许带走。而且我没计算器,笔算是我的弱项。做起来一定要死很多脑细胞。
以前读书的时候我就不喜欢这些七绕八弯的计算题,算出来又能如何?难道还能长生不老了。
那些酸儒还在滴滴咕咕,那俏丫头估计是听烦了。
“我家小姐说了,这题还不算最难呢。只是各位夫子才疏学浅了。这题摆了快半个月了,来看的人大大小小百来拨了,至今无人能答。也不知这大兴城里的能人都哪里去了。竟让我家小姐一人难倒,怪寂寞的慌。”
小丫头说完,酸儒们自然又是一阵滴咕。可有什么办法,人家说的确有其事呀。
好大口气的丫头,我笑着看她。丫头这般张扬,真不知那所谓的芙蓉花主又该如何了不得。
到还真想见识见识。
于是我拉拉元吉的衣袖,在他耳边底声嘱咐。
见我和他咬耳朵,李世民皱着眉冷着脸瞪我。
才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