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浑身上下的痛了起来。
迪亚戈斯用手将我的头握住,固定好。
我无法挣脱,只好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奈的放弃反抗。
可不可以打个麻药啊?我忍不住的央求。
打了药不容易好。迪亚戈斯的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
好残忍啊。
痛死鱼啦。
哪有人这么硬生生的穿耳环的,实在是太不文明,太不卫生,太不人权了。
我甚至可以感觉的到,耳朵流血了,热热的血液顺着脖子往下流。
伤口会发炎的,耳朵会烂掉的。我不满的用手捶捶椅子。
不会,这种伤口,用舌头舔舔就会好。迪亚戈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吹拂过我的耳朵。
哦,这么说来,那热热流动的感觉不撒是我的血液啊,原来是他的气息。
可是,痛就是痛,耳朵上穿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环,凉凉的感觉,还坠的耳朵很不舒服。
温热的,湿湿的舌头轻轻的舔过我穿了耳环的耳垂,用舌头撩拨着那个小小的金属环,还用牙咬着轻轻的拉。
痛的啦。我不满的叫起来,却也不敢别开头,怕他就这么咬着从我耳垂上生生的撕下耳环。
把它焊死。迪亚戈斯直起身,淡淡的对老艺人说。
老大,你真绝。我狠狠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