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哦。迪亚戈斯指指老艺人手上的焊枪,这东西有两千度以上的高温,不小心伤着了可不是好玩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愤愤的别过头去。
焊好了这一只,再把剩下的也装好。迪亚戈斯用手撩拨着我的头发,悠闲的看着老艺人将小小的耳环焊死。
老实说,虽然我害怕的发抖,也没有恐惧到痛哭,但在真的焊的那一瞬间,我还是紧张的绷紧身体,动也不敢动一下,绷的连骨头都痛起来了。
毕竟是高达两千度以上的东西伸到我耳朵边上焊的啊,一个不小心,我这一辈子就完蛋了。
虽然我明白迪亚戈斯比我更不乐意见到我受伤,没有几把刷子的,他绝对不会请来。
可有些事情,不是你知道就能免俗的。
痛死鱼了,感觉到耳朵上火一般的刺痛,被人烙下了专署的印记。
老艺人在做完自己的工作后就离开了,若大的地方就剩下我和他了。
他老大到底想干什么嘛?
迪亚戈斯跨在我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手指撩拨着那刚装好的耳环,专署与他的象征物。
血红色的珊瑚很合适你的黑色眼睛。他幽幽的说,手指缓缓的摸上我的脸颊,顺着眉摸到我的眼睛。
他的手指有些冰冷的感觉,凉凉的,给我感到热辣辣的脸带来一种舒服的感觉。
很漂亮的黑色瞳孔,有我喜欢的桀傲不驯,还有动人的热情。他微微的一笑,用唇吻着我的眼睛。
哎,他以前不是嫌弃我的黑眼睛难看的嘛,这次怎么反口了。
他的眼睛近距离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碧色的宝石内流动着一种温和而又浓烈的光芒,朦胧而又模糊的倒映在我漆黑的瞳孔里。
我看到那碧色的宝石里也倒映着我漆黑的瞳孔,迷惘的,不知所措的,还带着点不自觉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