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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说:“我不猜。”

“那你少问。”傅沉敛起。

温舒抿了抿嘴,她真的不敢再问,怕傅先生气起来又弄出什么生死时速的游戏来。

这段时间她已经吓得够呛了。

安静了会儿,她坐起身,又软着骨头趴在傅先生身上,胡乱摸索,最后停在他喉结上,拇指和食指试探似的轻轻点了点。

她状若无知的问:“这里是什么?”

傅沉喉结滚动,却是拂开她的手,“行了。”

温舒才不听他的,还在不依不饶。

说起来,她对傅先生的喉结情有独钟,这是傅先生最性感的地方,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而她最喜欢亲吻他的喉结。

温舒这样想着,也轻轻吻上去,唇落在喉结上的时候,发觉傅先生顿时紧绷,鼻息微急,扶在她腰上的手也勒得更用力,像要将她揉进血肉里似的。

随即她又很坏的用牙齿啃上去。

傅沉呼吸猛地的一沉,霎时掐着她后颈把人扯开。

虽然温舒蒙着双眼,但他知道这会儿她的双眸一定是盈上好看的笑容。

不过他十分克制的无视她撩骚,“如果你坐不住,我可以扛你回房,这三天你也别想从床上下来。”

温舒闻言,立即乖乖坐好,静了半会,又按捺不住的撩拨傅先生。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衣领子,语调又轻又柔,“其实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虽然那晚你做得有点凶,但我也好喜欢,你粗鲁的样子也很性感。”

傅沉眼底里掠过几许的无奈,“到时又是谁哭得最可怜兮兮?”

温舒手已经探进衣里,偏着头笑道:“明明是你弄哭我的,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