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按住她作乱的手,微微叹气。
尽管现在的温舒蒙上了眼,看不见他,傅沉还是有点不敢与她相视,躲避般的别过脸。
他知道温舒分明是把逃生游戏当做小乐趣,别说害怕了,看样子还玩得不亦乐乎,然而再过不久温舒就会知道他认真的。
很早之前,他的世界已经疯掉了,所以真的会杀死温舒,如同杀死金丝雀一样。
只有从他身边逃走才能活下去,不逃的下场是一起下地狱。
傅沉转回去,静声看着温舒,却没再说话,只是怜惜的抬手仔细梳着她的长发,一绺绺的梳妥帖。
而冰冷的指腹在她头皮上轻柔划过,带给温舒微痒的舒服,她懒懒的眯了眯眼。
两人依偎了会,温舒便想到花园嗮太阳。
她扯了扯傅先生,“我想去花园,你带我去好不好?”
“外面下雨,别去了。”傅沉说。
“下雨?”温舒问,“那春天是不是快来了?”
傅沉落眸在阳台上,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春天。
他便轻声说了句,“也许。”
这时,温舒已经从傅先生身上起来,摸索着身旁的障碍物慢慢往屋外走去。
她走得很小心,但走了半天还在沙发边徘徊,还时不时扭头望向傅先生,但总是看不对方向。
傅沉要是还看不懂她在暗示自己,那枉为她男人了。
蒙住眼睛的温舒也比之前更娇气,是明晃晃的恃宠而骄,而他也吃她这套,格外喜欢看她明目张胆的撒娇。
他当即将她提溜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