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来了兴趣,在沙发上爬了爬,冲人伸手:“给我来片呗。”
宁纯溪果断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要吃自己买。”
宁缺轻嘁一声:“真小气。”但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坐好,又就着电视上在播放的《早安,少年》,和喻湛滔滔不绝地聊天。
一直等宁母来敲门叫吃饭了,宁纯溪还是磨蹭了五分钟,方姗姗来迟地走进餐厅。
饭桌上和乐融融,老爹不停和喻湛拉着话,一个从商以来履历丰富,一个从小兴趣涉猎广泛,导致明明差了一个辈分的人,却依然聊得热络,没有丝毫代沟差距。导致平日话最多的宁缺也没了用武之地,完全听不懂二人的话题,只能蔫蔫埋头扒饭。
基本上来说,只要喻湛在宁家的日子,宁缺全程都要被“别人家孩子的光辉”碾压,毫无地位可言。宁纯溪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这小子到底怎么做到数十年如一日地同喻湛称兄道弟的,心里难道不打击膈应的慌吗。
此外,连老妈也时不时夹几筷子菜到喻湛碗里,忧心他最近累瘦了,说什么和缺缺一起追了他的节目,干得漂亮但还是要把身体顾上云云。
这么一看,她和宁缺倒有点同病相怜,坐到餐桌旁了,都没有人看她一眼,乃至关心一句。
默默拿了筷子,给宁缺夹了个鸡腿,这才顾自己吃饭。
那边宁母突然出声道:“纯溪你做姐姐的,别只顾着给缺缺夹,给湛湛也夹一个。”
宁纯溪拿筷子的手一顿,不知为何叛逆上头:“我又不是他姐姐。”
宁缺是全场率先做出不可思议状转头看向自家姐姐的,这句话可听着太不对味了,他从初中起可听过太多次老姐逼迫喻哥儿管她叫姐姐的,这会儿怎么就把关系撇的那么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