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会儿,傻傻的问匡恒,“英伟表哥说的教堂该不会就是这间木屋吧?”
匡恒绕着木屋走了一圈,“不是,没有宗教标志。”
我说:“他自以为的呢?”
他揶揄道:“不是每个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样。”
“匡恒同志!”我发出严正警告,“注意你的措辞和语气!”
他摆摆手,“ok,换一个说法,你别当人家跟你一样没见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扑上去一跃,犹如澳洲考拉抱油加利树似的手脚并用扒住他,“臭冰山,你不但侮辱我的智商,你还侮辱我的人格!”
他先是一愕,再来背着我又跑又跳,想把我颠下地,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箍紧不放手,“快道歉,不道歉咱俩没完!”
我勒的他脖子粗红,还揪他耳朵,匡恒沉沉发笑,“别吵,下来!”
“给我道歉,我就下来。”
“我实话实说干嘛道歉?”没想到他居然拒不认错。
我怒了,发狠的咬了他一口。我坚决不承认自己早就垂涎,等着这一天不过,他的肉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