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葭吸气再吐气,“殇曲。”
“苍岌特有的吧?很好听。”
“死人了才唱的,你喜欢天天唱给你听。”
没料到她生气使性子是这样的,赢庭摇头笑道:“不麻烦你了,好听的不见得喜欢。”
“……”
“咏葭。”这是他头次当面唤她的名。
咏葭微愣,继而气虚的问:“什么?”
“今天帮我纹身吧。”他拍拍胸口,“这里,与你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又写到纹身了,想起《渗透》里是鲍勃给简纹身的,当时那个场面尊素河蟹啊啊啊~~可惜现在不能大鸣大放的写了,就留待以后吧,古言的船鱼仔还未尝试过呢!不知等“破”处那天会写个神马德行出来……是不是该去观摩一下船神的文呢?摸下巴g~
☆、(九)
赢庭上身赤膊悠闲自得的歪在床炕上,为保证室温特意加了两盆炭火,而床炕更是烧得热乎乎,此刻外面风雪交加而屋内彷如春天,因此他舒服的几乎打起盹来。
咏葭一边调配药汁,一边做最后确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就再也洗不掉了。”
“我不做后悔的事儿。”他懒洋洋的朝她招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