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好,过去在船上她见过更糟糕的,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些,她问:“数日不入宫当值,有成效了么?”
“翁科查是只老狐狸,跟贝岚不相上下,要获取他的信任哪有那么容易?”赢庭边说边喝了口酒,见底的酒壶倒不出酒来,他摇了摇往后一丢,又去拿另一壶。
咏葭赶紧夺过来,“别喝了,过量伤身。”
他斜眼睇她,“咱俩难得一见,非要在无谓的事儿上起争执么?”
喝过酒,他双颧暗红,黑眸湿润,人未算醉却也显出了颓丧之气,咏葭蹙眉,固执的将酒壶放到他不可触及的地方,“知道你心里不好过,可眼下有更着紧的事儿,容不得些许马虎,须得时刻保持清醒。”
“我哪里不清醒了?”赢庭猛的起身,越过她抓酒壶,“当了几天堡主,就学着教训人,可笑之极。”
咏葭明白不能跟他生气,抢在他灌酒前又夺下酒壶,“独乐乐不不如众乐乐,我也要喝!”
仰头豪气干云的咕咚咕咚狂饮,漏出的酒液顺着嘴角滑下,前襟一片湿,赢庭看得眼直,犹豫着要不要拦她,须臾一壶酒下肚,咏葭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扯袖子一擦嘴,“这酒跟水似的,一点不来劲儿!”
赢庭吞吞口水,这幅德行还是贝岚千辛万苦□出来妩媚娇艳的美人儿么?瞧瞧那脸上白一块黄一块的,活像只小花猫。
“呵呵……”他忍不住扶额浅笑。
咏葭拍他一掌,“笑什么笑?真的嘛,苍岌随便一壶自酿的米酒都比这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