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连泽彼的果子酒也不如。”赢庭表示赞同。
“我没喝过泽彼的酒,到时候你可得请我好好畅饮一番。”
“行,我在祈星殿藏酒无数,你随便喝……”话音骤断,赢庭面目僵凝,现在还说什么祈星殿的藏酒,哪怕泽彼的一根杂草都已经跟他毫无干系了。
咏葭敛去故作的夸张表情,想尽办法让他开怀,然而偏误中禁忌,果然她是个不适合温情的冷血杀手,“大人……我们还是喝酒吧。”
“你不说这是水?”
咏葭彷如下了什么决心,抻长脖子嚷:“管事的,把我埋在后院的两坛烧刀子挖出来!”
赢庭错愕,“你在我家埋了酒?”
“嗯,埋了,怎么了?”咏葭跳下榻,拽起他,“走,直接上后院喝去,秋高气爽风高月黑正是痛饮的好日子。”
赢庭对她说:“我不是要时刻保持清醒么?”
“神仙偶尔也要打个盹,何况世俗凡人,走吧。”不由分说拉过他的手迈步往外走。
赢庭愣愣的垂头看两人交握的双手,她的手刚沾了酒有些潮湿,凉凉的掌心略显粗糙但意外的小巧,嵌在他掌中莫名契合,与纤细手型截然相反的强硬劲力牵引着他,视线缓缓移至她瘦削肩膀,几缕松脱的青丝洒下,展露不经意的娇柔。她就像她的名字,如劲风下的苍苍蒹葭,充满生命力……他想他领悟了迟瑰命名的用意,不是视如草芥却是歌咏坚韧顽强。
“挖出来了吗?”到了后院,咏葭想放开赢庭去查看管事的是否找到埋酒的地点,岂知赢庭攥着她不撒手,疑惑的瞪他,“怎么了?”
他撇撇嘴,“由他去,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