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眼泪流干了,妈妈还是没回来,我就懂了、明白了,无论怎么伤心哭泣也换不来她的复活,日子依然照常继续,人说穿了就生老病死这么回事儿。”
小秀盯着他看许久,原来好像无所不能的郑煊那么早就知道做人的无奈,她扑到他怀里,“我有点相信你是律师了。”
“噢?”
“很会说话。”
“……谢谢。”
小秀吸吸鼻子,“我在老教练家看到了他写给球队领导的推荐书。”
“你的打算?”
“我准备接他的班。”
“很好。”
文教练的儿女来了,决定让父亲解脱,办理了后事。出殡的那天涌入上千人前来送行,场面非常壮观,小秀体会到受教练恩泽的不仅仅是她一人或一支球队,还有身后维系着的家庭、朋友,他的一生为这么多人敬仰着,怀念着,他是伟大的。
她对郑煊说:“我走的那天也有那么多人来吊唁吗?”
郑煊望着她良久:“这要看你的本事和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