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嘛?!”
“提亲!”
“别介别介,咱不是刘翔,咱不需要更高更快更强……”
“可咱是神七。”
嘿?跟她才滚一回床单,丫的死狐狸居然变贫了!?
球球收到红色炸弹的时候觉得一切都有点不可思议,妖精大哥的动作真快,三两下就把某人吃干抹净连带的打包准备扛回家,果然渣滓洞培养的就是不同凡响。
她笑着把喜帖放下,手边的报纸上大字标题大刺刺的写着“旅法油画大师况颉即将结束巡展返回法兰西”。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真是一个踏青的好天气,望了一眼站在柜台外守着柜台里某个倔强女孩的李湛,球球盈盈一笑,春天,恋爱的季节啊。
独自回到昔日的校园,莘莘学子们或匆匆奔走在林荫小道上,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玩乐打闹,球球感叹年轻真好,自己的心境苍老得太快,出了校门几年竟然再也无法融入其中了。
缓缓踱到图书馆,廊道的墙壁上挂着一副肖像油画,画中的人恬淡的微笑着,眼神幽然的俯视世人,即使她便是她,她仍觉得稀奇,当年的自己是这样的么?纯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身后豁然出现一股沉重的存在感,球球敏感的埋头要走,手腕被扯住,“还想逃去哪里?”
况颉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她,她无处遁逃,只能烦躁的说:“你不是要走了吗?”
“是要走了,但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挽留我,牵引着我来到这里。”他难得感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