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离你远些你看得见?”他好整以暇的看她。
女孩用那双杏儿眼纠结的看了他好几秒:“你离我太近我就想……就想……qi……咬你!”
少年心底快笑翻了,面上却一派沉静:“你很久没吃肉了吗?馋成这样。”
女孩歪着脑袋,微恼的看他:“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少年见好就收,怕将她心底的小狐狸因子惹出来自己招架不住,往后退了退:“行吧,老子也怕得狂犬病,这山旮旯里连个狂犬疫苗都没有,冤死了不划算。”
女孩咬牙瞪他:“你才狂犬!”
吼完低头在本子上唰唰唰飞快的写题。
少来凑过去一看,真是难得啊,这题型思路清晰计算飞快,是他辅导以来被她掌握得最好的一次。
他撑着下巴思索,看样子以后做题得多刺激刺激这小姑娘,脑瓜子活起来简直事半功倍!
之后的补课期间,他便总是有意无意的逗逗她,有时候说她写的符号像蚯蚓;有时候说她背上有蜘蛛;有时候直接上手捏她小脸儿……只要她炸毛,那题型就算再难,她都至少能掌握半数以上。
某人开始乐此不彼,某人却甚是纠结。
又是一日共进午餐的时间。
这些日子,他以给女孩补课为由,明目张胆的让她做饭“养”自己,而且就在自己家里,女孩曾抱怨说,她家里的锅瓢都快生锈了。
言下之意,她想回家开伙。
他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女孩便怂兮兮的安分了。
这些日子,连买菜都是他的事儿,生怕她右手累出个后遗症,说是让她做饭,进了厨房,她除了摘摘菜打下手,哪一顿不是他主勺?
个不识好歹的小破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