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娟一皱眉,“我是说如果他对你好,我自然同意,可事实上呢?我才见他他就把你吓成那个样子,随后一走就是十几天,跟着对你不闻不问,这样你还想让我同意?”
他好的时候你没看着……这话白瑞宁却是没有说,她不耐烦地站起身来,第一次对夏芷娟的话视若无睹,抬步走了出去。
白瑞宁叫缘儿去通知准备马车,自己则收整一番,换了一件方便出行的衣服。
她要去刑部找他。
如今已是初夏了,天气开始变得炎热,白瑞宁在马车里闷了一会,额上就出了汗,缘儿忙将车窗帘子卷起一些,透些空气进来。
车帘卷起,白瑞宁耳旁一下子多了不少喧闹的声音。经过一个市集时,白瑞宁隐约听到有人谈论‘冯袭’二字,当下叫停了马车,与秋雨道:“你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冯袭是怎么被抄的家,这段时间她已经打听得十分明白,照理说,莫如意是为朝庭除去了一只蛀虫,是做了一件好事才对。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已过去至少两年,无论如何也不该被人在闹市中提及。
秋雨去了很久,才回到车上。
“许多人都在议论,说那个叫冯袭的官员原是受了冤枉的,皇上今晨下旨替他平反,追封他爵位,并放了幽居在冷宫的娴妃,复其妃位。”
“平反?”白瑞宁极讶,她打听这事的时候曾听白松石说过,冯袭当年仗着女儿得宠,贪墨内务府库银,当时无人敢管,是莫如意顶着各方舆论将之下了刑部大牢,审讯出结果的。
“还说……”秋雨面露难色,但仍是道:“还说,这位冯大人是受不过大人酷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