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宁看着秋雨,沉默下来。
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说了什么?”白瑞宁忧心忡忡,“冯袭平了反,那大人呢?可受了牵连?”
秋雨道:“说法有很多,听着都像是他们自己猜测来的,不过他们说这次平反是刑部尚书沈大人主张的,沈大人找到了冯袭的儿子,好像他手里有什么证据……”
“冯袭的儿子?”白瑞宁紧皱眉头,“冯袭的儿子不是早已处斩了么?”
“似乎是说他与府里的一个书僮对调了身份,以仆从的名义逃过一劫。”
“冯府的……仆从?”白瑞宁的脸色顿时煞白,“他、他大概多大年纪?”
秋雨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说是个‘少年’,那应该年纪不大。”说完小心地看向白瑞宁,“夫人可还记得那日在家里冲撞了大人的那个少年?”
白瑞宁救下那少年,纯属一时恻隐之心,那时也只知会了陈妈妈暗中照顾,所以秋雨和缘儿并不知情。
不过,那时白瑞宁还觉得自己做得不错,否则那少年被打断了腿,很有可能冻死街头。可现在……白瑞宁想,她大概明白莫如意是为什么事而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