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接过诗词,转身离开。
安容走到小榻处,拿起针线,只是半天也没有下针。
大哥和二哥在琼山书院也不安全,她没有忘记沈祖琅在书院,他手里还有暗卫。
大哥、二哥是侯府的希望,若是他们出点什么事,祖母和三婶她们如何承受的了打击?
只是书院里,貌似暗卫很难混进去,可怎么办啊。
安容愁的皱紧眉头。
就在她深呼两口气,准备落针的时候,楼梯又传来噔噔噔声。
半夏笑脸盈盈的上来,道,“姑娘,桃媒婆送问名礼回来了。”
安容烦躁的瞥了她一眼,半夏似乎没瞧见安容心情不好,只道,“桃媒婆给侯爷做媒了。”
一句话,安容眼珠子瞬间睁大。
“给谁做媒?”安容怕听岔了,问道。
“给侯爷做媒,”半夏笑道。
安容眉头紧锁,“谁府上的姑娘?”
“是庆阳伯府姑娘,”半夏回道。
安容眉头陇紧。
庆阳伯府姑娘,是那位刚定下出嫁之日,三日后亲祖母便离世,好不容易守孝一年,又定了出嫁之日,男方父亲病逝。
婚期又往后拖了三年,结果一拖三年,人家未婚夫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来府上小住的表妹,和她退了亲。
本来出嫁就晚了,将近十六,这么一拖再拖,就二十了。
这还是两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