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喜,忙喊道,“孩子她娘,过来帮忙!”
很快,就出来一个妇人,年约三十五六的模样。
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孩子,有大有小。
赵成放心了,帮着把安容抱进屋,然后道,“少奶奶,属下要离开一会儿,很快回来。”
安容点点头,她知道赵成去哪儿。
马车太扎眼了,他不能让人知道她在这里。
赵成走之前,又放下十两银子,不过男子拿了银子之后。
赵成手中的剑一闪。
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就成了两半。
上面摆着的茶碗,更是碎了一地。
恩威并施,若是他们不尽力,让安容有什么好歹,后果便同桌子一样。
做完这些。赵成不敢耽误。
跳上马车,便甩了鞭子离开。
屋子里,妇人见安容脸色苍白,又摸了摸安容的肚子,道,“怕是早产,孩子他爹。赶紧烧热水。”
男子赶紧出去。妇人把几个缩在门口的孩子轰走了。
然后回来安慰安容,道,“别担心。生孩子很简单的,你看我都生了五个孩子了,四个女孩一个男儿。”
安容疼的满头是汗,头发粘在脸上。难受。
可是疼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她害怕。
她不敢想象,万一腹中孩子跟前世一样。她该怎么办。
妇人拿了最干净的帕子帮安容擦汗,一边宽慰她,“没事的,我家二丫就是早产。生出来多调养些时日,和足月的一样。”
安容心稍定,她点点头。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
安容的叫疼声,比雨声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