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疼。便是一夜。
第二天早上,赵成才回来。
他远远的就听见安容的叫声,额头跳了跳,“孩子还没生下来?”
中年男子笑道,“哪有那么快,生的早的一两个时辰就生了,生的晚的就是生三天三夜的都有。”
赵成连媳妇都没娶,哪知道生孩子要多久啊?
他只知道安容生孩子生了一夜了!
安容每叫一声,他额头就跳几下,恨不得把东延暗卫剥皮抽筋,要不是他们,少奶奶怎么会忽然早产?!
里面妇人叫安容用力,赵成盯着门,恨不得帮安容用力。
外面的天,从麻麻亮到大亮。
安容的叫疼声,越来越弱。
赵成在屋里来回走,中年男子喊他吃早饭,他也没听见。
反倒是远处的马蹄声,叫他耳朵动了一动。
他面色凝重,出去看了一眼。
远处,萧湛骑马过来,马背上的他,风姿绝伦。
赵成不期然的想到被雷劈过的萧湛,嘴角抽的连着耳根子都疼。
萧湛翻身下马,问道,“少奶奶在屋里?”
赵成点点头,正要说话。
却见萧湛身后的山峦,有一道霞光,凝聚才彩虹。
长这么大,赵成还没见过彩虹呢。
见赵成不回话,赵礼又问了一句,“少奶奶呢?”
赵成回过神来,忙回道,“少奶奶在生孩子……。”
话音未落,他便听到一洪亮的啼哭声。
屋内,那妇人抱着孩子出来,道喜道,“生了,生了,是个小少爷!”
妇人抱着孩子,喜不自胜啊,这孩子伴着彩虹出生,将来必大富大贵啊。
萧湛站在那里,看着妇人抱着孩子哄着,脚步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