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答:“自|虐?”
他笑了一下,“是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向他求助。”
我表叔本姓郎,混社会后改姓苟,从前屈居人下人家叫他苟哥,现在做了老|大|人家叫他苟先生。
私以为区别不大=_=。
那晚他睡床,我睡沙发,第二天我就成了他的新|宠。
初恋是他得意下属,却也被他忌惮。他听说初恋为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便觉得能用我控制初恋,开玩笑说是何等国色天香,实则是在问初恋|要|我。
初恋知道这是试探,无有不从。
大佬的新|宠一般都没啥尊严。无论什么场子,我都得穿着极|暴|露|的衣服相陪,他的下属当着他的面都能吃我的豆腐。他去地下赌场赌钱,赢了就把钱塞我胸口,招呼下属过来分。
等分完钱,我几乎衣不蔽体,他再挥散那些手,自己过来亲我。
那场面极|色|情,初恋却也能波澜不惊地看着。
直到表叔将我打横一抱,我深看他一眼,他方扭过头去,烦躁地叠了叠手中筹码。
表叔虽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却从未真正睡|过|我。
他时常含着酒当众与我|舌|吻,大手掀开裙摆,动作都露于人前。开始我还觉得羞耻,后来渐渐觉出一种离经叛道的快感。这种时候他的下属都不会上前,一想到这些狼看得到却吃不到,我心生报复,愈发勾得表叔投入,好叫他们更心痒。
回去后就被表叔批评,说我该表现出|屈|辱,而不是享受。他借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名言教育我:“要学会爱自己心中的艺术,而不是艺术中的自己。”
我扣着衣扣回忆,说都怪你技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