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乔锦的大嗓门报告午餐时间的到来,“臭死啦!”话音落下,门被推开,乔锦拖着书包冲进来,扑到桌边捧着水壶咕咚咚地喝了一大口才抹抹嘴儿,跑到历楠的桌边,边看边问:“又练字呢?这么漂亮的字,干吗不让说呢?宣传部那个书法家算个屌啊!”
历楠不受影响,继续临帖。
乔锦爬上自己的床,“对了,有人在校门口的鹭鹭酒家里看到顾华之和萧逸一起吃饭,只有他们俩啊!听说顾华之很矜持的,从没和男生一起单独聚餐过!”
历楠的手一顿,“白”字的最后一笔竟然写不下去。再仔细一看,那些图画般的字合成了一首词: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后面没写完。
乔锦读出来,“怎么写这个词儿啊!望啊望的,望夫崖啊!咱们419说什么也不能当望江楼!啧啧啧,尤其是最后这三字儿,你能来点吉利的吗?倒过来念就是白断肠啊!望了半天——白断肠!”
“你不能说点好听的?!”秦雪梅打断乔锦的乌鸦嘴,“要不是我和余歌把你叫过去,你的作业又交不了了。对了,楠楠,老师那里帮你请假了。没事的话,还是上上课吧,挺好玩儿的。”
“对!”乔锦又插话,“我发现老师特别爱讲侵犯女性生理自由的案子,一讲就两眼放光!”
“别乱说!”余歌拎着几个水壶走进来,今天轮到她值日打水,“老师毕竟教给你东西了,讲什么管那么多呢!”
历楠越看自己写的字越觉得晦气,赌气把笔一扔,爬上床看书去。
乔锦看她不写了,问道:“你那个字儿,借我用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