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是假,思想工作是真。
这事情还要从两年前赵钰千里迢迢为赵家送来一位准驸马,结果准驸马竟然和隔壁家的小姐私奔了说起,虽然赵老太爷最后还是盛装出席了昔日的准驸马和隔壁家小姑娘的婚礼,但这事无论何时想起都要让他老人家别扭一阵子,原因无他,只出在自己家这位英姿飒爽的女汉子身上。
“唉……”赵老太爷坐在遮阳伞下喝着口热茶,喝着喝着忍不住叹气,“六六哇!你说你穿的那是什么?我前天给你买的裙子呢?那条有白色蕾丝边袖子上还有蝴蝶结的裙子呢?”
赵清持蹲在花坛前,身穿米白休闲长裤,脚穿黑色人字拖,灰色的简洁t恤外罩着件黑色的园艺围裙,她听到赵老太爷的问话,回头眯着眼答道:“穿不惯。”
赵老太爷在遮阳伞下又要跳脚,“穿穿就习惯了啊!”
赵清持用手背抹了把汗津津的额头,无奈说道:“爷爷,那裙子穿出来怪吓人的。”
“哪里吓人了?”赵老太爷把椅子的扶手拍得震天响,“店里的小姑娘穿得挺好看的啊!”
“那是人家小姑娘,穿上洋装当然可爱,”赵清持索性站起身,几步跨到赵老太爷面前,举着花铲转了个身,面目表情说道:“爷爷,我一米七五的身高,您再看看我这张脸,您真的觉得合适吗?”
赵清持站在遮阳伞外,笔挺的身姿沐浴在夏日早晨的灿烂阳光下,短短的头发,比起女人更显俊秀的五官,衬着她自小习武锻炼出来的硬朗气质,整个人不比那些商场海报上的男明星逊色,甚至比他们更具有一种隐性的吸引力。
赵老太爷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悲愤,这种复杂别扭的心情在心中千回百转,最后化成最懊恼的一声叹气,“唉!小时候为什么要让你喝牛奶!”
赵清持觉得好笑,但不好在这个时候顶嘴,便只是乖顺地站在一边。
赵老太爷硬攻不成决定转换政策,他揉揉脸,努力把脸上的线条揉软,“六六哇,你过了年可就虚岁27了,咱们不能闪婚,那少说也要一年的交往吧?确定完对象咱们还要订婚,订婚完还要结婚,然后生孩子还要一年……六六!咱们要抢在30岁前生完孩子,这样对你的身体和宝宝的身体都好!时间可是相当紧迫啊!六六!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