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柔便留在天井和老板一家聊天,白长归走得累,先上楼洗漱。

民宿虽然简陋,卫生尚可,白长归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这才躺到床上看电视,直把一集无聊电视剧看完,薛静柔才姗姗来迟,进门便笑,“咱们明天去吃炸河鱼吧,听说也好吃。”

白长归拿脚踢她,“去洗澡。”

薛静柔还在念叨美味的河鱼,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安生,白长归几次让她去洗澡都被视为耳旁风,白长归不耐烦了,起身将她推到卫生间,先剥外套后脱裤子,惊得薛静柔手忙脚乱,也不知是配合好还是抵抗好,到最后索性也去脱白长归衣服,给他点颜色瞧瞧。

等薛静柔一身光溜,白长归也不着寸缕,两个赤|身|裸|体的成年男女一起站在狭窄浴室里双双对视。

薛静柔光洁的腹部有三个洞,白长归紧实的胸口则爬着两条大蜈蚣。

“还痒吗?”白长归的伤已经结痂,皮肉被绷紧,容易发痒,薛静柔半夜不敢深睡,总要提防白长归睡熟后无意识抓挠伤口。

白长归举高花洒给薛静柔洗头,“痒,但是不疼。”

薛静柔淋湿脑袋,在渐渐氤氲的浴室里垫脚去亲白长归嘴唇,白长归一手搂她,一手拎花洒,热水冲在薛静柔后背,温暖舒适,令人喟叹。

渐高的温度刺激着白长归的感官,他有些难耐地让薛静柔转过身,紧抱她的胸口,在她耳边呢喃,“套呢?”

热水滑过眼角,薛静柔眨眼,周身泛着微微的红,“……我没有。”

白长归有些怔忪,下秒已经准备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