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骁年听到消息,第一念头便是让白长归把薛静柔藏起来,可待他再去打探消息,又有几分沮丧,说马允生婚礼是真,且已大肆宣扬,薛静柔不去便不举办婚礼,俨然将她供为上上宾。

紧接着,马家家长亲到白宅相邀,马母诚恳到几乎要给薛静柔跪下,口口声声求薛静柔给她孽子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白奶奶对此十分气愤,差点要将马母撵出去,白母倒是急中生智,推说薛静柔有孕,孕妇是不能出席婚礼的,怕冲喜,马母至此无话可说,哭哭啼啼地走了。

薛静柔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成马允生和金芸的红娘了?他们的爱建立在对我的共同仇恨上我信,但他们家人信?”

白奶奶不置可否,她说金芸在长辈眼里向来都是最佳媳妇,马允生能娶到金芸,马家高兴还来不及,又何必求真。

“我倒是知道马允生那蠢货是如何生养出来的了。”白长归冷笑,“一窝蠢蛋助纣为虐。”

没过多久,许三专案组的队长也来了,请薛静柔假意出席,只要引得马允生和许三接头,他们就有把握抓人。这位队长再三承诺,一定保护薛静柔安全。

薛静柔开始犯难,“马允生不说,金芸无论如何也不会善罢甘休,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没有一件是我们能将她真正问罪的,倘若这回能逮住她,她就是主犯,监狱那么大,让她去看看也好。”

白长归不同意,“你想收拾她,也不用搭上自己。”

薛静柔摸摸肚子,“我是想在孩子出世前,把所有问题一并解决,而且我有预感,这是最后一次抓住许三的机会。”

她对许三有恨,你死我活的恨。

白长归沉吟不语,他气自己回回都觉薛静柔说得有道理,这次干脆捂紧耳朵,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听不听不听不听!”